莫迪打中
在印国,一个叫莫迪的小孩出生了。他从小强壮而对人仁慈,智慧而懂得谦虚。恒河水奔流不息,养育了莫迪。使他从小就有了远大的志向。有一天,他去恒河喝水,河边一头牛突然口出人言:“看啊,湿婆神的儿子显世了。”说完,屙了一坨金黄色的牛粪。大家从此翥对莫迪刮目相看。后来,莫迪成了一国之君,印国也欣欣向荣起来。可是,遥观北面,有一大国名华国,国势强盛,屡扰印国统一南亚之事业。莫迪心中有怒,欲攻打华国。要战胜敌人,必须要了解敌人。于是,莫迪想先了解华国是个怎样的国家。有一天,他在北方的边境上碰到了一个年轻人,他便问:“年轻人,北方那边的华国是什么样的了?我想要攻打她,不知道成不成?”那年轻人面露惊恐之色,说:“千万不要攻打华国,我是印国的边防士兵,华国的士兵非常凶狠,使用一种全身长满铁钉的武器,往往一见面就击打我们的天灵盖。如果我们贸然攻打华国,我们又有多少脑袋去抵御对方的狼牙套……不,狼牙棒呢?”莫迪听了,心惊良久,不发一言。这时,旁边另外一个年轻人哈哈大笑起来:“不要听他瞎说,我敢说,这个家伙根本不了解华国。”莫迪一听,忙问:“那你说,华国是什么样子?”那个年轻人说:“我是印国在华的留学生,华人胆小如鼠,我们学校的头头们,一见到我们就陪着笑脸,恨不得跪下来舔我们,我们吼一声,他们就面无人色,我们说声寂寞,他们就强制给我们安排学伴,哪怕我们公然侮辱了他们,他们也会低头为我们解释,这样的国家,给我三千留学生,我半天就可征服!”莫迪听了,又惊又喜,恨不得立即指挥千辆摩托,载大军十万,一举碾压北方之国。可是先前那位年轻人大声叫了起来,说这位年轻人在说谎,两人争执不休。莫迪觉得事情不简单,可是他不知道该去相信谁,这个华国究竟打不打得?回到家,莫迪母亲看到他面色犹疑,便问他为何事苦恼。莫迪便把两个年轻人的话对母亲说了,他又问:“母亲,你说我应该相信谁?”母亲和蔼地抚摸着莫迪的头,说:“孩子,什么事情都要自已去尝试才知道结果,你光听别人的,自已不去试怎么行呢?”莫迪突然醒悟过来,对母亲行礼道:“谢谢母亲的教导!”过了半个月,莫迪一脸兴奋地回家。母亲忙问:“怎么样,试了吗?”莫迪说:“试了,果然如母亲所说,华国人既不会一看见我们就跪舔,也不会一看见我们就用狼牙棒打我们的头。”母亲说:“是吧,那结果怎么样?”莫迪说:“我们还没看见华国人,就被对方用导弹和火箭弹把边境基地炸了!”
鱼肠剑
东方有国,名扶桑。西方有国,名美国。当今天下,美国财雄势大,兵强马壮,只要性起,没有她不能并吞的国家,只要有利,没有她不能打胜的战争。然美国贪权逐利,各国之贡,日日加增,年年复有。美军驻扎之地,天天扩张,岁岁不息。天下诸国,虽在面上臣服美国,然皆苦美久矣。是年,美国国君,懂皇川普,一道诏书传与扶桑,诏曰:
今天下怪病日增,美国负担日重,然驻扶桑美军不可一日无供养,今命扶桑国王,岁增军俸三百万两,以供驻扶桑美军。扶桑王见诏后,当速行之为善。
扶桑国王安倍见诏书,叹气良久,几日内茶饭不思。军部大臣河野进言曰:“美帝懂皇性子暴烈而急躁,王见诏后不允,恐黑船再至也!”(注:指扶桑开国之黑船事件)安倍如何不知川皇行事,当下面孔铁青返宫,预备明日宣布此事。当晚,安倍爱女,平川公主安倍大宝前来,对安倍道:“美国之心,何其恶也,当年剪我扶桑经济,使我蹉跎近三十年,今方有起色,又命增军俸,则如羊割肉饲虎,羊日渐衰,虎日渐强,一日一割,只求眼下平安,终有一日,羊成虎口之食,欲逃,也没半分力气了。”安倍叹气,道:“为父何尝不知道此事?只是当下,美国势大,天下无可当者,谁欲出头,则必有灭国之祸也。”安倍大宝道:“女儿虽是女子,却也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理,女儿最近翻阅古籍,见到古时秦一统天下,众国虽不敌,但亦从不束手待割,有无数忠勇刺客,均有刺秦义举,可惜未有成事者,不然,秦之统一,亦恐中折也。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但若我扶桑有忠勇义士,能够行刺懂皇川普者,女儿愿服侍终身!”安倍惊道:“此事休要再提,若得传第三人耳,不知多大麻烦!”
次日,扶桑王安倍宣告天下,加税三成,以供养驻扶桑美军。天下百姓,莫不怨声载道。扶桑义者,莫不摇头哀叹。时王室贵族玉亲王,少年豪气,慕忠勇而羡武士,常微服出巡,结交朋友。这日,他心忧美军供养之事,信步走到京都五条河边,见到一渔夫正在岸边摆摊杀鱼售卖。只见此渔夫身高八尺,眉眼间英气勃发,他杀鱼时,用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去鱼鳞,但见他手速如电,鱼鳞翻飞,如大片雪花飞散。去肠时,只用两根筷子从鱼口插入,再绞之而出,则肠脏皆净,连鱼血也没见几滴。这是玉亲王从没见过的手法,他不禁赞叹起来:“虽然只是杀鱼的勾当,但行事利落,手段干净,令人叹服。”那渔夫直起身来,声音洪亮,道:“可是这有什么用?下月就要加税了,买鱼的人到时还能有多少,卖鱼的人到时又靠什么而活?”玉亲王低头道:“国小而力微,种种苦处,受难的终是百姓!这又能怎么办?”那渔夫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匹夫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哼,只是不能让我见到那懂皇……”玉亲王听这渔夫谈吐不凡,刚才所说,竟隐隐有刺杀之意,当下心中一动,道:“你这的鱼,今日我全买了,我们近一步说话。”那渔夫见玉亲王神色,亦知所遇非凡人,便低头收拾起来。
两人一起到酒馆内喝酒,那玉亲王问:“我看你的身形高大,当是孔武有力之人,目光深沉锐利,必有不凡本事,可是那懂皇毕竟天下第一强国之皇,守备森严不说,自已也必是精明之士,便是你能同他同处一室,要刺杀他,恐怕也是难事。”那渔夫笑着饮尽一杯酒道:“你看我身形粗壮,便以为我只是有蛮力之人,其实我是阿鲁伊族人,自幼在北海道长大。我们那里有一种猎熊的方法,当真奇妙!”玉亲王忙道:“愿闻其详!”渔夫道:“我们在冬日前捕来大鱼,将柔软的剑,用一种手法缓缓揉入鱼肠中,鱼腹不破,而鱼亦不死。将此鱼置于岸边,熊喜活鱼,冬眠前需大量捕食鲜鱼,则见到腹有剑之活鱼,必大口而嚼食。鱼腹破而剑出,熊喉头中剑,往往狂奔而亡。一可得熊肉,二可得完整皮毛也!”玉亲王虽觉稀奇,却道:“那懂皇川普虽身似熊,但毕竟不是熊,要他大口嚼活鱼,却是难上加难。”渔夫笑道:“我意不在此!试问,那懂皇身边守卫森严,要近身已经是万难,带兵器更是难上加难。可是,如果鱼肠中藏剑,别人看鱼活而跃动,又有谁会疑心内有武器?到时破鱼腹取剑行刺,自然有成功之机。只是如何能让川皇靠近鱼,又如何让他不怀疑地打开鱼腹,这才是为难之处,唉,也罢,我便是自已这点本事空想而已。”玉亲王却心中一动,瞬时想了个绝佳主意,他起身行礼:“敢问英雄大名?”那渔夫道:“我哪里是英雄,我叫作加藤英,只是个渔夫罢了。”
“荒唐,荒唐!”安倍听闻玉亲王带了个渔夫回宫,还说有什么行刺川皇的妙计,当下大发雷霆,却悄悄关上了门。那玉亲王心中明白,道:“这事一点也不荒唐,这渔夫所说,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万万不可能,可是对于我们扶桑王室来说,可就有可能了。”安倍面有怒色,却不说话,显然是颇感兴味。玉亲王续道:“今秋,懂皇川普必访扶桑,以示亲善,到时我们以炙鱼(烤鱼)招待他,要知道,内河近海口有种鱼,叫鳇鱼的,因肠油有异香,所以炙鱼时都不去肠的。到时我们安排这位异人招待川皇,等到鱼烤熟,他划开鱼腹,送与川皇品尝,川皇是好吃之人,那鳇鱼腹又是难得的奇珍,那川皇一定用心品尝,此时抽出鱼肠中的剑……”安倍突然问:“听说川皇的继任者是白登……”玉亲王道:“那白登胸无大志,贪恋女色而好钱财,比川皇要好对付得多。”安倍正听得入神,突然看见门口人影一闪,他心中大惊,忙几步抢上,推开门一看,只见爱女平川公主安倍大宝花容失色,站在门口。安倍低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在这干什么?”安倍大宝惊魂未定,道:“刚来的,我想问父王,今晚要吃什么?咦,怎么玉哥哥也在这?”
当晚,玉亲王到了加藤英所在的别宫,道:“我有个朋友,想见识一下你说的杀熊的方法,不过这熊有些怪,它不吃生鱼,却爱吃炙鱼。你说的那种柔软的可以揉进鱼肠的剑,在哪里可以找到?”加藤英听得明白,眼中放出光芒来,道:“我有一个朋友,是铸剑师,叫欧治,现下正在京都。”
半月后,在宫中一秘室内,安倍与玉亲王端坐,加藤英正在为二人烤鱼。十斤重的鳇鱼,初时还扭动挣扎,渐渐在炭火炙烤下,却渐渐不动了。虽然没有调味,但鱼脂渐渐烤出,一股异香弥漫室内。安倍与玉亲王虽志不在此,闻着却也暗吞馋涎。却见加藤英用两指挑起一根鱼肠,眼前寒光一闪,“哧”的一声响,旁边的柱子上,一柄细长的短剑插入足有七寸深,若这柱子是人脖子,这人必定无救了。加藤英手缓缓从剑柄上拿开,眼中精光吞吐。安倍与玉亲王对视一眼,同时对加藤英躬身行大礼……一番说话后,三人都热泪盈眶。
那安倍道:“眼下最紧要的,是让加藤先生快点学习一下最基本的厨艺,再有两月,川皇便会来访,到时加藤手上却是不能露怯,还是要有点厨师的底子才是。”玉亲王和加藤英都点头称是。
当晚,加藤英正躺在床上,仔细一遍遍想着刺杀川皇之事,突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加藤英慌忙坐起,道:“我要睡了,不用什么了。”灯光下,那宫女面孔羞红,却是个极美的女子,那宫女低下头去,道:“国王怕先生晚上寂寞,特命我来相陪。”加藤英本是个直性子的汉子,吃不得这套,正要回绝,却见到那宫女艳若桃花李花初绽,美如天仙精灵下凡,这拒绝二字,在口里吱唔了半天,却终没说出口。一番温柔缠绵,当真是销魂蚀骨,加藤英如坠神仙梦中,刚欲回味,却被那宫女抓住双手,没来由的,他胸中伸出一股暖意来。那宫女埋首他胸前,细细抚摸着他手上的老茧,伤疤,有些心疼地道:“你手上怎么这些伤疤这多老茧,平时是过得什么日子啊!”加藤英自长大以来,从没有人这般关心过他。他轻轻摸着宫女的头发,道:“我自幼便是个苦孩子,自已不动手,那便没有饭吃,手上这些伤算什么,比起活活饿殊死冻死,那也好得多啦……”宫女把他粗糙的双手,放在自已光滑的脸蛋上磨着,半响不语。凌晨,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若不是当晚她又来了,一切仿佛如一个梦一般。此后,加藤英白日学厨艺,晚上却有佳人来陪。
那宫女晚晚拿来乳霜,为加藤英细细涂在手上,但每次摸到伤疤,她总是会掉下眼泪。终于有一天,看着灯下为自已擦手的宫女,加藤英泪如泉涌,他一下搂着宫女,道:”小时候,在冬日里,我母亲便如你这般,用贝壳装着海豹油,细细地为我涂手,她说,那样我的手就可以不冻出口子啦,我就能快活玩啦……唉,一个月后,我就要死啦,死前碰到你,我心满意足啦。你是我长大后,碰到的最关心我的人。“宫女紧紧搂着他,哭着说:”是必死吗?就没有一点逃脱的机会吗?“加藤英一下愣了,对了,刺杀川皇时,如果一击得手,美国那边的卫士发愣之时,自已立即逃跑,确实有一定机会,至少扶桑国这边的人不会为难自已……他原本抱着忙死之心,但遇上这个宫女后,他突然竟有了求活之欲,他心中突然警觉,道:”先不想这些,办好事再说吧!“那宫女道:”虽然不知道你会去做什么事,但肯定是为国家为天下做的大事,事成之后,如果你能逃脱,国王把平川公主安倍大宝嫁与你也说不定……“加藤英长叹一口气,紧紧搂住她:”若是……倘若……假如……唉,真有这么万一的话,我也是要你,你和我到王宫外面去,快活地过一辈子!“
终于,那一日来了。招待川皇之宴,设在王宫菊室厅。加藤英从别馆出来时,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他还能再回来么?那个温柔的宫女,还有机会再见么?出发的时候,他看看城楼上,有一个女子遥遥望着自已,她身后跟着几名宫女,显然身份不一般。等他看清楚了,却差点惊得失声而呼。那个女子,从相貌上看,便是晚晚来陪自已的宫女。他忙问左右的人:”那个在城楼上的女子是谁?“旁边的人道:”正是平川公主,安倍大宝!“加藤英惊得呆了。手中的柔软滑腻渐渐化成温暖,一颗心突然变坚决:我一定要逃脱!
晚宴开始了。名震天下的川皇便在身前一尺处。美国的卫士给他们搜身了无数遍,却没谁怀疑一条活鱼中有什么机关。加藤英给川皇烤着鱼,撒香料的手稳如铁铸。屋中一会儿便异香扑鼻,川皇得意洋洋,正大谈保卫扶桑之事。闻到香味,却也忍不住侧目。美国护卫不准现场有任何铁器,加藤英熟练地用筷子扒开鱼腹,将一大块烤得滴油的鱼腹,送到川皇碗中。川皇头上一坨金毛飘飞,低头去吃,几乎所有人目光都看在川皇碗中……加藤英双指如电,突然在鱼肠中扣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剑来……”哎哟,我操,烫死我了!“加藤英失手大叫,短剑掉在了桌子上。在被美国护卫杀死前,加藤英哭道:”妈的,大宝护手霜害死人了!“
恶花国度
姚诚上厕所,半天没动静。她骂道:“在这个恶之花盛开的国度,连谢特都无法拉出来,如果是在地球另一边的漂亮国,哪会有这些烦恼?”神听见她的心声,使出视神力,让她变到地球另一边的漂亮国。一个月后,姚诚回来了。朋友问她:“便秘好了?”姚诚一笑:“我去了漂亮国,当然好了!”朋友一惊:“咦,你嘴怎么这么大了?”姚诚叹气道:“唉,去了个黑人社区!”
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