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冬至已经到来,所谓拉达克地区气温已经降到了最低,但中印两军仍然还在前线对峙,而第九轮高层军事会谈却迟迟没有消息。在这种情况下,双方外交部进行了视频会议,这次会议是加勒万河谷冲突后第六次外交会谈,释放出怎样的信号?
据报道,在双方各自公布的约字简短声明中可以看出双方还有有着很明显的三大激烈分歧。首先,中方将此前在9月双方外长达成包括“聚焦一线部队脱离接触,采取务实措施解决现地问题,推动边境局势进一步缓和”称为“五点共识”,而印方则称其为“协议或共识”。
其次,在双方“共识”下,当中方“聚焦一线部队脱离接触”之际,印方就要求解放军需要沿实际控制线撤离。这是长期以来最大的分歧之一,在解放军据守前方控制线时,而印方希望中方能够退至年4月前的“实际控制线”。这个分歧很可能就是印度长期以来的内部共识导致的,在他们看来,4月18日之前的一线态势为“战前状态”,之后的对峙则是印军继续维持其“战时状态”。
最后,印度国家媒体对此前的“五点共识”怨声载道,称共识缺少核心内容,也就是缺少恢复战前状态的诉求。这个细节似乎表明解放军的进攻态势,以及印方对边境现状的无奈。
事实上,在4月迄今印军的“战时状态”下,印度在进行大规模军事调动,包括向国外紧急采购步枪、战机、坦克、火炮以及防寒装备等,调整到和印巴边境那样的规模。甚至一度做出危险试探,在8月初印高层曾秘密调动17集团军“山地打击军”部队,并在8月底行动一度造成局势紧张。
从印军最近行动来看,印军方正考虑调整万名印军部署,试图能在中印和印巴两条战线上具备作战能力。在班公湖附近,印度也部署了海军陆战队特种部队,最近还增加了24艘新船只。不久前印媒还透露,印军正在为“15天激战做准备”,这一系列准备印军似乎等待局势升温伺机而动的机会。
有专业人士分析称,外交上灵活和军事上冒险是印度对华交替使用的两个手段。如果印军不撤的话,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而新的对话中甚至都没有“脱离接触”的字样,这或许意味着两军的蛰伏只是暂时的,待时机成熟,双方难以避免在年继续低烈度对峙。对峙,印军后勤根本支持不了大部队在高海拔地区过冬,必定熬不下去;开战,他们将全部被毁灭。
不要误会,我并不是针对马云,而是在座的诸位资本家都……赵皓阳身无半亩心忧天下今天
今天主要批判一些脑残言论。上一篇文章发出来之后,有人说我写批评马云的文章是“蹭热度”“墙倒众人推”,我现在就给这些孝子贤孙、乏走狗、精神资本家和小布尔乔亚们看一看,看一看你工人爷爷的觉悟。之前人人网时代的言论我就不放了,从微博上就可以看我从年就批评马云灌鸡汤了。
年的文章,批评新兴的互联网垄断资本家和浙商团体。
年的文章《垄断和泡沫:互联网产业的冰火两重天》,质疑阿里巴巴对于产业和用户大数据使用的安全问题。
年,指出湖畔大学就是当代资本家朋党集团。这条微博被夹了,看不到全文了。
年的文章《互联网科技革命与无产阶级的新枷锁》,主要批判钉钉还有他们管马云叫爸爸这种恶臭行为。
年,因为发表批评钉钉的言论被阿里巴巴集团投诉。
年就更多了,不一一列举了。
顺便一提,我还收集过“浙江淘宝网络有限公司”的投诉,这种投诉好啊,这就是无产阶级的功勋章。
当然我也不想总逮着马云一只羊薅,确实主要因为他话太多了,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反面典型。不过真要考虑历史总量的话,我批评第一多的肯定是百度,它竞价广告卖假药跟莆田系沆瀣一气的事这两年提的不多了,但之前可是最恶心人的,我至少骂了它有十年。马云和阿里在我的小本本上,也就能排第二,这也是马总桶这几年孜孜不倦努力发言的成果;并列第二的,还有当年著名的“发言小能手”、二代总代表王思聪,不过这两年王校长低调很多,我也就少了很多材料。
我批评第三多的是华为,尤其是在年华为“四大名著”流行的时候,这两年华为就有一个的反面案例,所以说的不如马云多。我批评第四多的就是腾讯,不过也确实因为这两年案例不多,就一个阅文集团的霸王合同,我也前后写过两篇文章。剩下的,还有京东(东子兄弟太多了)、滴滴(安全恶性事件)、美团(小白帽送餐)等等等等,我就不一一而论了。
所以可以看出,我是一碗水端平的,我并不是针对马云,而是认为所有的资本家都应该有一盏自己专属的路灯。
不过这侧面反映了一个好现象:曾经批评马云、批评垄断资本,是没有热度的,是小范围的传播;现在它终于有热度了,我们值得高兴。我一直说:现实是人民最好的老师。譬如我们抗疫的成功与国外抗疫的乱象,让很多人民开始思考曾经公知、美分关于国外的“神话传说”是否准确了。而现在就是,人民群众经历了垄断资本的暴打,还经历了资本家诸如“福报论”的宣传,堪称肉体和精神双重维度“杀人诛心”。于是,人民想起了先辈们的“道统”,曾经讳莫如深而又尘封多年的屠龙秘籍又被翻了出来。
历史有轮回、有发展、也会在特定的周期有倒退,但总体是呈螺旋式上升的趋势。年已经过去,即将到来的是否会成为新的元年的开启,让我们拭目以待。
另起话题,批判一则常见的脑瘫言论:“你这么嫌弃马云,有本事别用支付宝/淘宝啊。”这就是犯了一个典型的的认知误区,错误的把某个资本家个人等同于整个公司集体、等同于整个集体的劳动成果。根深蒂固的奴性让他们认同了资本家的戏法:贪天之功,无耻之尤。
这背后其实是资本主义的一个普遍规律:资本家把劳动者的劳动据为己有,更进一步的,也把劳动所产生的声誉、荣耀和成就感一并占为己有;劳动者从无法从劳动中获得正反馈或价值归属,自然会产生驱离、抑郁等情绪——这就是异化。
淘宝和支付宝是程序员们一行代码一行代码敲出来的,是产品经理一个功能一个功能加上去的,是架构师们一层数据一层数据搭建起来的,是运营和商务一家商户一家商户谈下来的,是设计和美工一笔一划描摹出来的。他马云当然也承担了一部分劳动,比如领导规划职责,比如给大家加油打气,比如给加班的员工洗脑是一种福报,比如一刻不忘都要强调“阿里巴巴的价值观”……但是你把支付宝/淘宝整个的功劳都放到马云头上,那就是贪天之功,无耻之尤。Howdareyou?
马云再牛逼他也不能大包大揽,把代码自己写了、把架构自己做了、商务自己一个一个去跑、客服自己一条一条回复。所以无论是支付宝还是/淘宝,这是集体的智慧,是千千万万平凡而伟大的劳动者共同的劳动结晶。我作为普通劳动者的一份子,凭什么不能使用阶级兄弟用汗水铸成的劳动结晶?所以说“你批评马云,有本事别用支付宝”这就是王八蛋逻辑,只有资本家最恶心的狗腿子才说出来,其目的就是偷换概念,让资本家个人占有无产阶级劳动成果成为一个既成的事实。
我们都是接受过马克思主义基本训练的人,唯物史观反对英雄史观,讲究人民史观、集体史观。毛主席说过:“人民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人民是最伟大的,而我们往往是渺小可笑的”,这就是站在了一个正确而全面的角度去审视问题。
同理,一个公司中聚沙成塔搭建地基的基层、上传下达沟通协作的中层、战略规划统筹全局的高层,是一个有机的成体,他们共同产出了劳动成果。如果说真有谁是废物,那肯定也得是寄生在劳动者身上靠资本增殖和剩余价值过活的吸血鬼了。把一个公司集体的劳动成果,把无数基层员工加班加点熬夜秃头换来的成就,无脑的丢给已经占用他们剩余价值的资本家,无异于杀人诛心,在对劳动者肉体剥削后进行第二次精神伤害。
国际歌里怎么唱的——“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分别针对于我上面说的两点,分别针对于资本家的“杀人诛心”,要牢记先辈们传唱至今的伟大精神。
更进一步地,有人认为马云改变了商务模式、马云带来了电子商务时代,这同样是不遵循唯物史观的表现,同样是“贪天之功,无耻之尤”。马云的成功不仅仅是他商业头脑、管理能力的结果,更是整个社会进步发展的体现:譬如说公路铁路等交通网基础设施的的建设,譬如说广泛的劳动力红利带来廉价的快递员,这都是物流行业的基石,也是网络购物的基石;再譬如说宽带、光缆、基站等基础设施的建设,把近十亿人口的庞大市场拉入互联网时代,这同样是电子商务的基石。
可以说马云的成功既有个人的努力,更有历史的进程,就算没有马云,也会有牛云、朱云、杨云来去迎接这一历史机遇。
马云总是喜欢营造一个“受委屈的经商人”的人设,15年说商务部打击淘宝假货是暗箱操作,17年说杭州有一国两制就好了,18年说浙江省有一国两制就“了不得了”,19年说是我们时代的福报,20年说巴塞尔协议是过时了,这些都是他屁股决定的真话,无非就是想让大家把火力集中于政府,从而获取更多的特权。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加入阿里巴巴在国外发达国家,首先应对的就是售假带来的广泛的消费者的集体诉讼,每一条都足以让他赔偿的肉疼;其次面对的是频繁地反垄断调查,阿里很可能会拆分成几家小公司;最后还很可能面对国外成熟的市场监管部门对于滥用大数据、滥用用户隐私、滥用人脸识别等一系列指控,这每一条都是焦头烂额级别的诉讼。别的不说,我们国家对于电子支付的一路绿灯,以及杭州政府对本地企业的大力扶持与宽容度,国外发达国家没有一个比得上。
碗里吃着时代的红利,眼睛还望着锅里的特权,人民不答应。
再反驳一个类似的言论:没有资本家就没有人创造就业岗位了;没有资本家投资,就没有人去研发新技术,科技发展就会停滞。对此的反驳只需要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没有张屠户,就吃带毛猪?不要小瞧了人民群众的主观能动性。
二十世纪,有人问,没有地主谁给农民地种呢?二十一世纪,又有人问,没有人投资谁会搞科研呢?没有跨国资本和大公司投入这笔资金,你连成果都出不来,科研工作者都没人养活,还谈什么收益呢?这我要举一个经典的反例了:诺贝尔奖获得者屠呦呦,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科研体制下,研发出了青蒿素,拯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年开始杂交水稻研究,66年成功培育出三系杂交水稻,让无数人能够吃得太饱在网上去瞎逼逼了。
人类世界四千多年的文明史,对于科学技术的探索与创新、对于艺术的追求与创作一直在孜孜不倦地进行,近现代来资本和资本主义只不过是一个催化剂式的存在。发明改良蒸汽机这算是资本主义的“爸爸”了吧,也没见谁“投资”啊。这不过是资本主义价值观长期对我们精神奴役下,所有人都潜意识地神话资本、崇拜财富:“因为存在,所以理所当然;因为流行,所以就是好的”。前几天还有人在微博上留言杠我,说没有消费主义的洗脑,大家就都不会消费了,经济就会崩溃。
毛主席曾经教导我们:“死了张屠夫,就吃带毛猪?”(《关于军事工作落实与培养革命接班人的讲话》一九六四年)这背后还有一则民间寓言故事:张屠夫用武力垄断屠宰行业,不但强买强卖而且缺斤短两肉有毛。还常常自夸“没有张屠夫,就没有猪肉吃”。不少老百姓都信以为真。直到一天张屠夫暴病身亡,老百姓们心想:坏了,这下可没肉吃了。结果,街上出现了更多卖肉的,肉好价廉且没毛。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张屠夫作怪啊!
这个故事无论是愿意还是引申义用在这里都再恰当不过了,没有了野蛮生长的资本,没有了血盆大口的资本家,没有了收割韭菜的符号溢价,历史的车轮终究会滚滚向前,说不定滚地还更顺畅。
工商总局批淘宝反遭叫板
中新网年1月29日(IT频道张司南)近日,关于《年下半年网络交易商品定向监测结果》(以下简称《结果》)的争议持续发酵。昨日,阿里巴巴借一封《一个80后淘宝运营商小二心声》的公开信质疑工商总局的调查方式、抽样结果以及抽样程序。工商总局则发文指出阿里系电商平台长期存在违规经营等诸多问题。阿里与工商局的“掐架”愈演愈烈。专家指出,虽然工商总局在调查过程、抽样方式等方面存在争议,严谨性也有待提高,但工商总局披露的虚假宣传、假货等问题确实普遍存在于淘宝、京东等众多电商平台中。专家建议,淘宝在严格准入标准的同时,政府部门应该细化法律规定,提高售假违法成本,落实惩罚措施。
阿里与工商总局掐架:称将投诉网监司副司长
上周五,国家工商总局网络监管司出台了《年下半年网络交易商品定向监测结果》(以下简称《结果》)。此次监测共完成92个批次的样品采样该,其中淘宝网样本51个,正品率仅为37.25%。京东商城、天猫、1号店的样本数量分别为20个、7个、10个,正品率均为%。中关村电子商城的样本数量为1个,正品率为0。该项调查一公布,随即掀起了轩然大波。
27日,由淘宝官方微博发出的一封名为《一个80后淘宝运营商小二心声—刘红亮司长,您违规了,别吹黑哨!》的公开信再次引发业界 本报讯据高碑店市公安局通报:经侦查,河北大午农牧集团有限公司孙大午等人涉嫌寻衅滋事、破坏生产经营等违法犯罪。年11月11日,公安机关依法对孙大午等人采取了刑事强制措施。目前,案件正在侦办中。
据公开资料显示,孙大午初中毕业后曾待过山西临汾二十八军八十二师与徐水区农行,这两个经历让他发现农牧业可以发展经营。年孙大午创立大午农牧集团有限公司,担任董事长,以一千只鸡与五十头猪起家。担任董事长期间,孙大午自学不缀,并于1年6月获颁河北省养鸡状元荣誉。
年,大午集团已经成为中国五百大私营企业之一,孙大午也获选为保定市人大代表。
1年8月,当选保定市禽蛋产业联合会的理事长。
年,孙大午除了大午集团董事长外,亦兼任大午学校校长。
年10月,被中国农业大学农民问题研究所聘请为高级研究员。
另据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消息,年5月29日,孙大午被指向多户农民借款达一亿八千多万元,后被政府部门以非法集资的罪名收押,两位弟弟,大午集团副董事长孙志华与总经理孙德华和集团的财务处长也都被扣留。
最终他被徐水区法院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罪名判处有期徒刑3年、缓刑4年,罚金10万元,大午集团同时也被判处罚金三十万元。
当时此案件在全国引起很大轰动,金融界对案件的定性争论也相当激烈。知名财经作家吴晓波在《激荡三十年》里这样描述:这一年,河北徐水县农民企业家孙大午因为在附近村庄搞“金融互助社”被捕,罪名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孙大午出身贫寒,父母以捡破烂为生。辞职下海后,夫妻俩以养鸡起家,他的企业大午集团集一度拥有16个厂和一所学校,年产值过亿。他自称是一个坚定的“人民公社”的信仰者,在企业内实行“乌托邦”的实验。职工和村民每月只用1元,便可享受合作医疗。
孙大午办企业过程中,最头痛的事情是无处贷款。尽管他曾在银行工作过,但是,求贷仍然很难,他后来透露说:“好企业根本贷不出款来,怎么贷呢?大约是10%-15%的回扣”。一脑门子理想主义的孙大午也曾经为了贷款弯过一次腰,有一年,大午集团要投资一千亩的葡萄园,需要贷款万。当时,有人即劝孙大午走走后门,孙大午被说服了,给当地信用社的领导送去了1万元,但是,1万元没办成事,孙很气愤,非要将这1万块要回来,最后要回了0元。从此之后,孙与当地信用社彻底绝缘。为了自救,从年开始,孙大午想到了从亲戚那里筹钱,由大午集团出具借据,承诺给以一定的利息。这种模式后来拷贝给了大午的员工,在大午0名员工中,共有余名把钱借给——或者说存给了大午集团,这些员工的亲戚又带来了0家储户,然后户户相传,储户逐渐扩大到了附近的几个村庄,最终逐渐形成了4户的规模。
《激荡三十年》里用理性的数据和事实来解释孙大午的败局。“年之后,国有银行进行商业化改造,一向被认为运营成本高且盈利性较差的乡镇市场被大面积放弃。到了孙出事的年,全国多万户私营企业获得银行信贷支持的只占10%”。潇湘晨报综合
“资本家”还是“企业家”?资产阶级能否对应于现实生活中的企业主、企业家?企业主、企业家是不是就是资本家?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如果说“不是”,我们就很难说存在着资本家和资产阶级了,我们就没有了讨论的对象。如果说“是”,就意味着可能会将对资本家的批判转嫁到对企业家的批判,就让人产生企业家对社会贡献再大也不能抹去它恶的本性的想法。
我们反对武断的、粗暴的一一对应,不能拿生活中的企业主、企业家对应于资本家进行批判,而且还有必要做出更为明确的区分。马克思曾指出:
“作为资本家,他只是人格化的资本。他的灵魂就是资本的灵魂。而资本只有一种生活本能,这就是增殖自身,创造剩余价值,用自己的不变部分即生产资料吮吸尽可能多的剩余劳动。”
资本家是人格化的资本,资本家的灵魂是资本的灵魂,说明要成为资本家,必须具备客观和主观两大标准:客观上,依靠资本获得收入,是资本的所有者,而且一定得是大资本的所有者(最典型的是金融资本家),“小民营企业主”“小老板”根本达不到资本家的客观标准;主观性上,体现资本的意志,遵循投入更多、获得更多、再投入更多、再获得更多的循环以无限制地自我增值、不懈地追逐利润、不断地积累财富的资本逻辑,甚至为了价值增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一个企业主,符合主客观条件才可以说是资本家。这就是说,并不是所有的企业主都是资本家,如果企业主在生产关系中只是客观上作为资本的所有者,但并没有成为体现资本意志的“人格化的资本”,那他就不是资本家,我们就可以将其称为“企业家”。
有必要保留“资本家”这个概念的批判性,警示企业主不能沦落为一味追求价值增值的“资本家”,不能沦为“人格化、有意志和意识的资本”。要看到的是,在特定历史阶段比如资本原始积累阶段,包括在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时代,资本家更具有普遍性,在今天这个时代其实则越来越少,这是历史的进步。
但我们不能说就不存在了,贪婪无度、奢侈挥霍的符合资本家标准的为富不仁的企业主、黑心老板还是存在的,将这些人称为企业家,也玷污了企业家这个名词。(节选自《什么是人民、阶级及其他》)作者:北马青年
越南共产党:年至年超过13万名官员因腐败受到处罚
越南共产党:年至年超过13万名官员因腐败受到处罚
(华中师范大学国外马克思主义政党研究中心伊晨晨编译)
《河内时报》-这次反腐败的惩罚措施旨在提高政治制度的透明度和公众信任度。
越南共产党为了提高政治制度的透明度和公众信任度,在-年期间惩罚了超过13万多名违反反腐败条例的官员。
12月12日,在河内,越南共产党总书记阮富仲主持一次全国会议上公布了这一数字。
会议回顾了审查年-年期间的反腐败问题,有近名来自党、国家、政府、国民议会和部委以及直辖市的代表参加,并且有近名全国各地的代表在线出席了会议。
这些罪犯涵盖了多名高级官员,包括四名现任和前任政治局、国会成员,27名现任和前任中央党委成员以及30多名武装部队人员和警察。
年,越南成立了中央反腐败指导委员会,由越南共产党中央总书记阮富仲担任主任。自那时以来,越南的反腐败斗争更有成效,获得了更多的“公众支持”和“国际认可”。
反腐败斗争的结果表明,党和国家决心打击腐败,把高级官员也作为审查对象,没有人可以例外。
自年以来,已有11多起案件得到公正审判,包括1起腐败案件,涉及近人。
政府机构已提议撤销贪污资产,包括价值万亿越南盾(美元$.3亿)和2万多公顷土地。
会议报告显示,在-年期间,被撤销资产的比例达到32.04%,而年则不到10%。
资本的边界与时代的进程前两日,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社评,喊话互联网高科技公司们“别只惦记着几捆白菜,科技创新的星辰大海更令人心潮澎湃。”
作为喉舌媒体,人民日报在指出问题时当然不能过于直白,所以这篇简短的社评在问题本身上轻轻带过,没有深究。但是互联网资本扩张下沉这件事,仍然值得我们今天专门写一篇文章来讨论。
由于疫情的原因,社区生鲜配送的需求今年得到了极大的增长。所以从今年4月份开始,从滴滴到美团,从阿里到字节,除了腾讯之外的其他互联网巨头们扎堆挤进了社区生鲜市场,开始了我们熟悉的烧钱抢地盘大战。
经历过滴滴快车,美团饿了么大战的诸位网民,对我国“高科技”公司们的这套玩法应该都不陌生。毕竟谁没有坐过两块钱的出租,吃过一块钱的外卖呢?所以现在面对一块钱的蔬菜,两块钱的水果,也不至于还会有人产生“他们到底怎么赚钱?”的疑问了。
当然,就如同蒸汽机与内燃机替代体力劳动者,计算机替代脑力劳动者一样,我们现在看到的互联网企业下沉,也只不过是人类历史上高效率取代低效率的第无数次重演。站在纯经济与纯理性的角度,我们不得不承认,规模化,集团化运作的资本取代原子化的个人,是一件无法阻挡的事——哪怕仅仅只是卖菜,拥有技术与资金的商业集团也仍然可以依靠他们更强的数据收集与分析能力,更完备的物流与仓储设施,以及更好的库存管理水平做到便宜又方便,同时还能保证更低的客单成本与更高的客单利润。而菜贩与小商家,面对大集团的碾压之势,显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抵抗资本。
这是否意味着,互联网企业依靠技术,效率与资金优势,进入相对低效的传统行业,对其进行改造升级与再开发是错的,或者说值得谴责,甚至需要制止呢?当然不至于,毕竟如今现存的几乎所有工作岗位,其实都是在无数次技术升级过程中取代了旧岗位的胜利者;同时,更高效率取代更低效率,也是一个必然的发展趋势。对于技术的反对,未免落于卢德主义的窠臼。
当然社区团购这事是不是先进取代落后目前显然目前是要打个很大的问号的,沉思录最近几篇文章已经就此讨论过。我们这里先不针对社区团购,就拿这几年互联网行业看起来针对传统行业的“成功”改造案例来说。这是否意味着互联网企业们什么都没做错,甚至还值得鼓励呢?当然不。
站在年年末的这个当下,我们必须认识到的一个事实是,我们如今所面临的互联网企业们,正在逐渐从问题的解,变成问题的一部分。
在起初,互联网企业们解决的是有无问题——腾讯也好,阿里也罢,都是在空白的基础上创造出了市场,同时培育出了需求,就业与新的经济增长点。他们创造出了新的经营模式,打通了原本无法逾越的空间与时间关隘,使得原本不存在的经营模式能够存在,使得原本分散且难以为继的需求能够被整合起来,变得有利可图。从这一点来说,互联网企业对于我们整体是有益的。
但是,时至今日,当新的市场与新的需求已经没有那么容易创造时,互联网企业们盯上了原本便存在的旧市场,开始依靠技术与资金的优势对其进行升级改造,如滴滴,美团。一旦他们完成了对于这个市场的占领,千百倍的把抢占市场所花掉的钱从坐爽了两块钱的出租,吃饱了一块钱外卖的消费者们身上赚了回来。
如今互联网企业们的这套玩法,已经变成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阿川在年用核动力印钞机刷出来的钱,虽然大部分进了美国股市空转,但是货币超发的影响同样传递到了我国。一方面,虽然我国今年出口额创下了多年来的新高,但外贸行业的从业者们却没有获得更高的收入——因为人民币同样也在升值。另一方面,铁矿石的翻倍涨价使得我国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外汇。
所以,为什么互联网企业的这套玩法不行?是因为在经济存在隐忧时,不仅没有想办法创造增量,而是在内部卷来卷去深挖存量。而取代菜市小商贩,只是互联网企业们宏伟蓝图的一部分。对于利润的渴求,又岂会让他们在吃掉一个产业后就心满意足,停止脚步?
同样,为什么说互联网企业们如今变成了问题?因为面对互联网企业们庞大的体量,市场失灵了,所谓的“充分竞争”变成了笑话——一两个巨头之间的竞争,无论结果如何,都意味着选择权的消失,从网购平台到滴滴美团,巨头时代割韭菜的手法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垄断流量决定你能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大数据杀熟精准涨价,霸占渠道挤压竞争者,依靠体量压榨供应商,这些都是我们看到过不止一次的玩法。为什么快递从送到家门口变成了丢在驿站短信通知?因为市场已经“充分竞争”过了,人们以为自己能够成为商品的消费者,但是最终却成为了商品的一部分。
任何行为,都有它的外部性——举例来说,毒虫在家嗑粉死在家里,看起来好像只害了自己,但是实际上,为了满足毒虫们的需求,就必然存在一整条产业链,而为了斩断这条产业链,国家与警察得付出时间,金钱甚至生命的代价去维护大多数人的安全。哪怕如加麻大或漂亮国一样把毒品合法化,毒虫瘾头上来又没钱的时候,是会带刀到桥下蹲一个倒霉鬼,还是会先去上一天班再拿着日结去买粉?
同样的逻辑,互联网巨头们的产业升级,也有它的外部性。技术升级效率提高意味着什么?更少的人干更多的活,更少的投入获得更高的回报。一个领域或者两个领域被替换升级,也许这个后果不会很严重,甚至不会激起什么波澜,毕竟失业也会再就业。但是一旦他们快速扩张的脚步得不到阻止,这个流程变得越来越简单,越来越高效,会在短时间内将大量人口挤出就业岗位。这意味着无法保障劳动力人口的充分就业。换言之,成为新时代的土地兼并。
土地兼并的后果是什么,读过史书的人心里应该都很清楚。人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无法生存,就会变成问题。同时,资本的天性就决定了,其野蛮生长的最终结果,一定是最少的人占据最多的财富。所以,卖白菜也好,送外卖也罢,归根结底的说,人类的生活水平的不断上升,最大的功劳属于技术革新与突破带来的生产力极大提高,以及新技术运用带来的新市场与新增量,而不是依靠换了个新菜贩子或更快的放贷流程。
我们如今所面临的根本矛盾,是大多数人希望获得更好生活,与资本对于利润无限欲求的矛盾。在没有蒸汽机,内燃机,互联网这种跨时代的新技术出现的前提下,我们也不可能做到同时满足大多数人生活得更好,以及资本获得更多利润的需求。
同样的,如果巨头们不受阻碍的占据了一个又一个的市场,掌握了越来越多的资源之后,普通人又如何期望自己能够获得生存的空间?在初创时期,为了提高效率,抢占空白市场,他们可以为员工开出远超普通水平的工资,但是一旦他们一旦开始组团,按年龄裁员时,还有几个人能够有议价的权利?今天他们可以为了市场补贴出一块钱的蔬菜,明天大家没得选的时候,比客人自己都清楚对方的消费习惯与消费能力的巨头们,难不成还会因为良心作痛而不把价钱提到消费者能够承受的极限点上去?
当然,这个未来不好吗?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如果能够快进到某一位或者两位终产者占据所有的生产资料与财富,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每人发一个核动力印钞机每天二十四小时往外喷一百万兆亿一张的钞票,然后全家轮流给对方发日息“只要”4.5%的小额贷,花两百万亿升舱坐飞机,去他们全国各地的一百万家麦当当买五千万亿一个的巴嘎王吃。
至于其他人?他们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总不可能夺走他们并不拥有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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